45章

[综]渣帅

佐伯克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浑身赤/**的,身子酸软的不行不说就连微微地动了一下后发现后面抽痛的要死。

放弃了想要起床的打算,佐伯克哉瘫软在**,身上盖着的是一张薄被。

脑海中闪着断断续续的记忆,知道了发生什么事的他比起复杂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

还好……另一个他没有做出这些事情……

刚这么想他就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身子还很虚弱的他转动眸子向着那边看去,然后面色一僵。

——咦?为什么那个男人还在这里?不对,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任札在浴室又要了眼镜克哉一次后就没继续索取了,将人清理干净他就报到了**去盖好被子,然后就这么顺势的爬上床去睡觉,一直到准时的生物钟叫醒他,才麻利的起身去洗漱。

一大早起来去处理事务的任札自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就处理完了昨天眼镜克哉带来的一些资料,看也不看的就签下了合同,也不怕亏损。

做完一切后就闲了下来,但是一大早喝茶什么的也着实不太正常了些,便做一些健身的运动。

任札自然不会在办公室里做,而是下楼去一趟健身中心,什么道具都使用了一遍,可依旧没流多少汗,让健身教练着实的抽搐了好几下嘴角,内心暗骂这货不是人啊不是人。

健身完了一看时间都九点了,想到办公室那休息间里的人差不多也该醒了、饿了,于是就招呼也不打的就走出了健身房,直奔早餐店而去。

买了两碗粥任札就向着没多远的公司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打开休息室的门后就看到了与做完交/欢的男子气质载然不同的佐伯克哉僵硬了一张脸看着他,然而任札却没去理会这种明显的差异,提着手中的粥就走过去放在了床头柜上,拿出粥打开了盒盖,粥那香美的味道顿时露了出来。

佐伯克哉有些惊愕的看着任札手中拿着的粥,明显是要给他喂食的样子,完全无法跟断续的记忆里那个**如猛兽般的人重合在一起,就连自己被抱了起来靠在了别人的怀里都不自知。

当唇碰到湿热的东西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的打开嘴,当被灌入粥后他才反应过来。

……他被喂食了被喂食了被喂食了。

“被喂食了”这四个字如刷屏般的刷满了他满脑袋,脑瓜仁里全都是这大大的四个字。

反应过来的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只是害羞所致还是粥那袅袅升起的烟气让他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不过唇齿间的那满是香甜的粥味,以及抱着他的男子手上动作温柔的喂食动作,让他的心不自然的变得砰然,犹如埋入了一颗种子快速的破土而出。

没有察觉出怀中之人的内心变化,任札只是像每次照顾情人一般的照顾这个与他有过疯狂交/欢的男子,或许性格不同气质不同,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身体还是一个人的。

任札垂着眸没有表情的脸上很是淡然,没有感情的眸子平静的看着怀中的人一口口的进食,这是他对情人该有的耐心,就像以前对待云雀恭弥一样,被扔的满脸粥都会清扫干净让他别闹继续拿着一碗粥给他食用。

任札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情人,但也不会有多余的感情可以等价相同的付出。

喂食完了佐伯克哉,任札将人放回**去休息,然后拿着自己的那份打算出去吃。

然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不知道我的‘招待’是否让任总您满意?”不知何缘故带回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眼镜克哉挂起了笑容问道,然而发出来的声音确实带着因疯狂的性/爱那过度的呻/吟而变得嘶哑。

眼镜克哉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动声色,内心却有丝不舒服,也许用纠结来说更合适。

任札拎着手中的粥侧过身,淡漠的眸子看着眼镜克哉,因为神色太过于淡然,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看些什么。

看了眼镜克哉一会,任札突然转过身去,拎着自己的早餐向着门外的办公室走去,还不忘留下算是安抚的话语,他说:“好好休息。”

从没遇到这种情况的眼镜克哉很想狠狠地抽搐一下嘴角,但是却还是放弃了这种不雅的举动,反而听从任札的“建议”,将被子拉过头盖上,脑中急速的思考着变成这样的缘故,然后得出的结果是:不是他太弱,而是对方太强大。

然而他得出的结论完全没错,眼镜克哉他就算戴上了眼镜变得不一样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然而任札却是经历了几次人生获得了不一样的能力的不普通人,也可以简称为不是人。

一个心理年龄不过是双数的人跟一个心理年龄三位数怎么可能比拟得了?

更何况任札的教育打小就不一样,他可是个野心极大的人。

心态的不同就拉大了他们本身的距离。

这几天的眼镜克哉可谓是在任札办公那休息室里度过的,任札那天一次次的要了他让的伤口可谓是度过好几天的自然治疗才好,至于公司方面任札也只不过是打了个电话到他公司帮他请假。

这几日吧虽然不能下床很苦恼,但是好歹任札还算有良心的服务着他,偶尔也谈些商业上的事情倒也不怎么无聊,反倒有些习惯了。

当他好了终于能下床了吧,任札却说有事要去外面一趟。

对此眼镜克哉的第一反应是看窗外,然后不出意料的是五光十色的。

深夜?有事外出?

虽然存有疑问,但相处的这几日他还是算能摸清楚任札的一些习性的,他说他要外出也只不过是说他可以回去了,并不是报备也不是征求他的意见,只是单纯的说说而已。

目送任札走出去,待了一会儿他也走出了休息室去到了任札的办公室,跟着他的脚步走下楼,然后恰巧的发现任札没有带任何一个人而是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上开车前往。

眼镜克哉二话不说的招了辆的士跟在后面。

说实话,能让任札那么晚还外出的真没有发生过。

至少他跟任札相处的这段日子没发生,说不好奇是假的。

或许他要见的是什么大人物呢?

眼镜克哉的眼镜被路灯照射的反射出一道光芒,看不清他的表情,看清的只有他那嘴角边慢慢加大的弧度。

任札早已发现了自己被跟踪的事,却并没有做些什么防范的事情,反而有意无意的减慢着速度让对方跟上来。

等到了一家酒吧,任札才将车子停了下来,然后将钥匙交给了使者,自己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向着吧内走去,背依旧挺得直直的,以一个最端正的军人姿势向着里内走。

就放佛他走的这条道不是同/性/恋酒吧而是一个军事基地,迎接他的也是自己的属下。

眼镜克哉看到这家酒吧的名字的时候眉头微皱,这家酒吧他倒是来过,是一家有名的同/性/恋酒吧,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来这里干嘛?

然后又有些自嘲的想,来这里的人除了那档子事情还能干吗么?

任札来到里内,随意的找个吧台位置坐下,然后对着调酒师一招手那名调酒师不用他说就知道他要什么了。

尽管任札只是偶尔来一次,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想让人忘记都不能,更何况每次来到这里点的都是同一样饮料。

任札点的是一杯价格昂贵的酒,最难得的是不是随便就能点的到的酒。

然后任札这条大肥鱼很快就被人盯上了,盯上的还是一名少年。

对于那名金发少年任札并没有理会,但是却给他点了同样的酒。

那名金发少年很惊讶,却还蛮欢喜的接过来,去喝。

结果……

被呛住了。

看人咳得理会任札难得理会一个蹭喝的少年,伸出手抚摸后背给人顺顺气,不小心触到人家的后颈然后发现手感还不错,然后有意无意的就向着那手感不错的后颈摸去了。

不过任札这偶尔“温情”的一幕却被眼镜克哉看到了。

心内说不出的复杂。

虽然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那复杂的感觉来自哪里。

然后他挂起了每次想要调/教人时的笑容,向着任札那里走过去。

任札自然注意到了,却没去打招呼,而是一下一下的给在咳嗽着的少年顺气。

对此可谓是不亦乐乎的很。

却让眼镜克哉觉得很碍眼。

踏出没几步,就见那名少年咳嗽消停了下来对着任札装无辜的说着什么,任札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那名少年所说的话,还平淡的应了几句。

然后,他见那名少年大胆的在撩拨任札,以一个青涩的模样。

眼镜克哉看着任札那没有表情的面容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然而他却清晰的看到他没有拒绝那名少年的举动,然后,他看见……

任札捏住了那名少年的下颌吻了上去,顿时周围发出了口哨声。

可任凭周围如何嘈杂任札却不为所动的吻着,甚至还将舌头席卷入对方的口腔内,与之共舞就缠着在一起,而那名少年从一开始的吃惊到张红了脸到最后的回应。

真是……让眼镜克哉觉得碍眼到了极致。

带着道不清的心情,他沉默的转过身向着酒吧外走去,却没看到任札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淡然的瞥过去的目光。

漫无目的走在街道上的眼镜克哉来到了他遇到的公园。

坐在公园上的长椅上,眼镜克哉将手勾在了椅背上,仰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夜光。

“看你的样子,是遇到什么难解的问题么?”

幽静的公园内,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但是眼镜克哉却并没有被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吓到,反而说:“不解么?大概吧……”

“那么你是否遇到了什么难解的题呢?”一身黑色大衣的站在眼镜克哉的面前,带着淡然的笑容问道。

“准确来说是难缠的题吧。”眼镜克哉将目光放在了的身上,那个神秘的出现后给予了他眼镜改变了他又神秘消失的一身秘密的男子。

“眼镜虽然给了你不一样的体验,却也招来了不必要的麻烦,看来你的确遇到了难缠的一道题呢。”一手横放在腰间一手推着圆形眼镜的动作优雅,却也好似早已知道了全部一般的说道。

然而,他自己却清楚知道他只是观察得来的结论,他也并不是那么神秘,那么全知全能。

眼镜克哉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到说:“看来你的难题来找你来了,我会认真的观看你的选择的,无论你的选择如何,都将会赐予你福音。”的身形消失在了黑夜中。

“……”眼镜克哉沉默的将头转向他来时的路口,然后看着一道熟悉的人影慢慢的从黑夜中的黑暗里出现,直到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说:“回去吧。”

“恩。”他回答。

拉住了眼镜克哉的手,任札向着公园门口走去,那里停着一辆车。

眼镜克哉认得,那是任札开车去同/性/恋酒吧时开的车。

然而,坐在副座上的他却突然被任札扣住了后脑勺,然后感受到拉力的他嘴唇上覆盖上了任札的唇,任札轻而易举的撬开对方的唇然后入侵,勾住对方的舌与之纠缠。

眼镜克哉也仅仅只是愣了一下,却放任了任札的行为。

比起车内的激热,出现在眼镜克哉坐过的长椅边上的却是挂起别有深意的笑容,目光似透过黑色的车窗看到了里面纠缠的男子,或者说,是双黑的男子。

嘴角边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的眼神变得有些莫测。

终于找到你了——吾王。

将人压在身下,硕大贯穿进了人体内的任札似有所感一般,变得暗沉些许的眸子向着黑漆漆的外面看去,然后,就想发现了躲在黑暗中的一般,他们的视线交汇了在一起。然而,却在下一秒便将眸子移开,努力的在身下的人身上做着活塞运动。

与之交汇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莫测。

“不愧是……吾王,居然发现了我的存在。”

留下这么一句话,的身影便融入与夜色中,身影再度消失。

徒留下,激烈**动的车子。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于是正文在下面(别担心字数是差不多的)当然为了你们那受到了仿佛被欺骗的小心灵,给你们放个段子:

有一天任札起了兴趣出门坐公车,结果遇上小偷了,于是戴中的身份证啊钱包都被偷走了。任札略一垂眸不动声色的在过了一站后回到上一站去,然后逮住了那个小偷,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大家都懂得。【记得有次有读者说手机被偷了是吧?于是这是灵感的段子23333】

接下来是正文,看的愉快。。↓↓

【正文】

今天从早上开始就极为热闹的,日间部的男生女生全都叽叽喳喳的不停,在说着该送给夜间部的谁谁谁,学院中的气氛很是活跃,一点都没有因为一大堆的吸血鬼而变得莫名,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无知是福”吧。

但也有例外的,比如优姬,明明清楚与对方的不同,却还是认真的翻阅着巧克力的制作方法,只为了要亲手制作出有着满满心意的巧克力送给自己仰慕了许多年的学长。

但也有不同的是,同为风纪委员却比优姬更明白那些吸血鬼的身份的锥生零面色可不是很好看,从白天到傍晚都是臭着一张脸的,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对这种节日的不满还有主要的一个原因……

“锥生……零?”

惯例偷懒怠工的锥生零躺在一棵大树的阴影下休息,正在补充睡眠的他突然听到了一声淡漠的声音,没有发觉到有人靠近的他本来不想理会然而当那人靠近发觉对方是个吸血鬼的时候,猛然的张开了双眼,本来清澈的浅紫色双眸中带了丝厌恶。

“这可不是你授课的时间。”强忍着对吸血鬼本能的厌恶的锥生零微皱眉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子,他认得,那是在那理事长的办公室里所看到的、新来的夜间部教师资料。

任札本来便是带有目的性的来到这里的,见到对方的质问他倒没多加在意,确定了对方的确是叫那个名字后他变用一贯漠然的神色对他说道:“我可不记得有过完整的资料,你能察觉出么?”任札的身份资料上可没有标注出是吸血鬼,尽管如今他过着吸血鬼的生活但是任札可是一直都将自己定位在人类的位置上。

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人,身为一个有思考能力的动物,可不要忘了本分。

听到任札的反问锥生零先是皱眉,随即面色不怎么好的说道:“是吸血鬼就该回到自己理应存在的地方。”锥生零可没跟任札客气的打算,就算对方是教师又怎样?反正也不过是个吸血鬼。

对于锥生零这般的态度如果能让任札产生什么变化的话那可是痴人说梦,任札依旧神色不变,那双淡漠一切的眼神看向锥生零,一会后他才缓慢开口问道:“你察觉的出我的等级么?”

锥生零给了任札意外惊喜,当然在他的眼中这是个极好的苗子,若是调/教一番后必能有所作为,能够轻易察觉出他身上属于吸血鬼的气息的可不少见,更何况那还是没坠落成吸血鬼的人类。

当锥生零听到任札的这句询问的时候下意识的感应了一下,随即眼中露出了丝不可思议,他有些复杂的看向任札,“你是……Level E?”

没错的,他绝对没感觉错误,那个男子的确是由人类坠落成金字塔外的吸血鬼——Level E。

“怎么可能……”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看向沉默不语的任札,“你怎么可能没……”说到这里他停了嘴,但是接下来的话却不言而喻。

对锥生零感到满意的任札心情算是愉快的接下了他的话,“你是想说我怎么没有变成那些丑陋的模样?一个专门为本能行事的吸血鬼?”

没有涟漪的双眼看向锥生零那浅紫色的双眸,他轻声说道:“理论上来说……”任札瞬间出现在了站在树干旁边的锥生零身前,伸出手,指腹轻抚过对方那显露出来的脖子上的印记,“我们是一样的。”只不过比起你那大多数是用外力压制住了体内的野兽,他只是动用自己的能力压制罢了。

锥生零徒然瞪大了漂亮的紫水晶一般的眸子,对着眼前的男人徒然不知从何开口。

压制于体内野兽的任札第一次动用了表面上的能力,双眼变成了鲜红色,单手扶住对方的后腰,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脸上的他将嘴唇抵在对方的脖颈上,轻启的唇露出了里面尖锐的獠牙,他在对方的脖颈上轻舔了下,凑到耳边,吐出没有温度的气息,说道:“想要摆脱么?想要拥有杀死纯血种的能力么?只要取悦我、将你奉献给我,你想要的一切都给你,包括……”

在他的耳边轻吐出他想要实现却遥不可及的梦想的话,任札从容不迫的从对方的身上离开。

将手上的黑色手套拨弄好,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仿若刚才什么也未发生过,除了那双仍旧是鲜红色的双眸。

“我期待你的答案。”

丢下这么句话,任札毫不犹豫的转过身,消失在了对方的视线中。徒留下,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心中汹涌澎湃心情的锥生零。

当任札自己回到夜之寮的时候,刚进到房间的他就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吸血鬼。

将自己身上穿着的黑色风衣脱下随手挂在了一边,任札脱下手中的黑色手套搭放在扶手上,坐在沙发上的他双腿交叠、十指交叉,以一贯的姿势面对着让他难得的好心情瞬间消失的纯种吸血鬼——玖兰枢,语气神色皆是比以往更冷漠的态度,他看着他说道:“有何事?”

一点都没将对方是纯血种就放在眼里的感觉,看着对方却犹如对方不存在般,他一只手的手肘抵在沙发的扶手上,脸颊贴在手背上的他姿态瞬间变得慵懒起来,不在如以往的冷硬。

同样自顾自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玖兰枢也交叠起双腿,看着头一次露出这份慵懒姿态的任札面色不改,依旧是以往的温润模样,只是眼中却一丝温度都没有。

“你找锥生零了?”

没有回答任札的问题,反倒在反问对方。

“你是来兴师问罪?”轻抬眼,任札看向坐在对面的俊美男子,语气冷漠的问:“谁给你的权利?”危险的气势散涌了出来,那是比王者之气更加要有威慑力的存在,至少玖兰枢面色如常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放在扶手上的手抓着扶手的指尖有些泛白。

然而他却依旧没没有丝毫低人一等的姿态,他脸上的表情褪下,以一副王者之态看着任札,犹如在俯视一个蝼蚁,然而看到对方模样的任札却只是淡然的说道:“你还不够资格。”

这么一句略带嘲讽的话却让玖兰枢怒极反笑,随后什么也不做也不说的就从任札房内消失了。

当玖兰枢从他房间内消失的时候,任札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对方坐过的沙发,语气漠然的说句:“真脏。”随即,那张被玖兰枢坐过的沙发如碎末一般,从房间中更加彻底的消失。

第二天。

今日是“圣巧克力日”,躺在**休息的任札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细碎声音,本来不怎么响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多,让好不容易有了睡意的任札被那些叽喳个不停的声音给吵了醒来。

好在他虽然渣但好歹还有一些所谓的“绅士”风度,没有将那些在下面吵闹的男男女女给抽到某个地方去。

从**起来的任札洗漱好、穿戴完毕后,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身上不自觉的散发着冷气,让那些昨晚被任札给折腾去“跑圈”的吸血鬼那是有多远就离的有多远,完全不像靠近任札十步之内。

所以这就形成了任札走哪哪就空出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圆圈。

“早,老师,睡得可好?”仿佛昨天的事情没发生过不愉快一般,玖兰枢在面对任札的时候仍旧下意识的挂起温润的笑意,对着任札打招呼,

而任札,一如玖兰枢一般,或者说压根就没将那事放在心上。

他面色冷漠的对着打招呼的玖兰枢轻点头,语气平淡的说道:“好吵。”这里的吵,自然不是说这些吸血鬼吵到他了,而是外面还在兴奋叽喳个不停的日间部的男女同学。

理解了任札意思的那些吸血鬼皆是整齐的向后退了一步,以保证自己不会被迁怒。

玖兰枢嘴角边嗜着笑,他说道:“今日是‘圣巧克力日’,难免会热闹一些。”

这话好似是在解释,其实是为了外面的人脱解,或者说是为了不让外面的某个少女被牵累。

“麻烦。”甩下这么句话的任札如率领部队的王,走在前头的他对着后面的那些“学生”们语气漠然的说道:“迟到后果自负。”

兴起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那些吸血鬼们打了个冷颤后赶紧的跑上前去,完全忘记其实他们的王是玖兰枢这件事,他们所要听命的也只有玖兰枢。

也许是玖兰枢走在任札身侧的缘故,那些吸血鬼才会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件事吧……

今日最兴奋的莫属于蓝堂英了,只道他与架院晓比赛看谁能收到最多的巧克力后,就超过了被美食**的给下意识忽略掉害怕的任札,推开了门蹦跶了出去。

殊不知在他蹦跳出去的时候任札给他添加了:浮躁、极易被**等,这些标签。

当然也不可能知道他被任札给列入了着重调/教对象了,对此只能祈祷不要被操练的太苦逼。

不过在操练对方之前,任札首要解决的是眼前的这件事。

面无表情看着挡在他面前的那堆小女生们,任札面无表情的说道:“让开。”

被任札那冷漠气势给吓到的小姑娘们却仍旧坚强的站定在任札的面前,站在他面前的其中一位漂亮的姑娘双手捧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对着任札露出羞涩的表情说道:“老师,这是我花了好久做的,请……请您收下!”说完这句话的效果就是响应了后面的那堆姑娘,只见她们一个个的说着“老师这是我的”“老师也请收下我的”之类的……话。

总之,这些叽喳个不停的姑娘们所要表达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任札收下她们的巧克力!”

看着那些你推我攮的少女们,任札在思索是抽身离开还是将这些烦人的女人抽飞在离开。

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就在任札想要再度开口让那些少女识趣的离开的时候,偶尔关注这边的锥生零走上前。

只见他有些别扭的冷漠着一张脸说道:“虽然很麻烦,但是还是收下吧……咳,学校禁止发生暴力事件。”如果不是看到任札眼神闪过不耐的神色的话他也不会走上前来解救这些无知的少女,谁知道这个危险的神秘男子会不会动手收拾这些普通人?

任札瞥了眼别扭的少年,然而却如他所说的那样做着,收下了那些对他来说没任何意义的“巧克力”,但是在锥生零有些没想到的目光下淡然的说道:“因为是你。”

——因为你是我所看中棋子,若是棋子的偶尔任性要求的话,也不是不可接受的存在。

然而锥生零却不知道任札的真实想法,有些惊愕的看着任札。

旁边有些耳尖的姑娘听到任札和锥生零的对话的时候先是沉默一秒,随后爆发出了惊人的尖叫。

“啊啊啊——为什么这么萌!!”扶住脸颊花痴尖叫的女生甲。

“面瘫攻X傲娇受,嗷嗷嗷,绝配啊绝配!!”陷入YY世界的女生乙。

“哦我要晕了,居然有生之年看到如此养眼的CP。”受不了耀眼JQ而昏过去的女生丙。

“……”

面瘫攻的任札:攻?受?什么东西?没听过。

傲娇受的锥生零:……这些女生!这种节日果然该取消!

另一边的吸血鬼,蓝堂英茫然:“那些女生在说什么?”虽然惊讶脸,“没想到那个恶魔居然会有女生送礼物,绝对哪里不正常了!”

架院晓:“……不知道,其实老师还不错。”

“咦?!晓你居然为那个恶魔推脱!!”X一干吸血鬼

“……”他说的是实话为什么这些家伙不信?!

另一边辛苦维护秩序的黑主优姬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的看着和任札在一起异常美好画面的锥生零,突然觉得哪里好像有些改变。

……零他,在担心一个陌生人?

而另一边的玖兰枢,带着莫名的神色看着不知怎么画面有些碍眼的两个,心中涌起的,是愤怒。

当然,他们怎么了一点都不影响到任札和锥生零那边的情况,任札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收下那些味道浓密的巧克力,而锥生零则是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这些吵个不停的女生们。

就仿佛好像有什么东西,隔开了他们的世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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