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门外的人听得屋里毫无动静,便有人大喝声道:“把门踹开。”

喷的声,屋门洞开,火把的光照亮整个屋子,照得白。幺妹和闷窦媳妇相拥抱在起,身子不住的抖,望着冲进来的人。

幺妹晃眼瞥了眼,见当先冲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启辉。启辉满脸惊讶的神色来到两人身边,朝旁的家丁喝道:“还不快扶三少奶奶出去,愣着干嘛?”

家丁应命声,将幺妹扶起,强行让她和闷窦媳妇离开。忽听启辉喝道:“慢。”

家丁不敢动,怔怔的望着启辉。

启辉朝地上的老六望了眼阳,啐了口,喝道:“畜生,来人,我要在三少奶奶面前,处置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竟敢对少奶奶下手?”

老六被闷窦媳妇砸,砸得不省人事。启辉看出这点,索性早点除掉老六。幺妹本来心慈手软,但想着老六如此禽兽,日后要再干出啥坏事,那还得了。忖了忖,也不为老六求情。

启辉念在老六帮了他把的份上,本以为幺妹要替他求情,却没想到幺妹的嘴动都不动下。启辉只得硬着头皮,喝命家丁将老六拿下,顿棍棒,打得皮开肉绽,命呜呼。

启辉检视屋子,见老七翻窗逃走,深怕老七借此机会,联络老三,把他所做的事告诉老三。边命人送幺妹等回老宅,以作人质,边命人捉拿老七。启辉打定主意,心想兄弟们都是要和自己争家产的,只要奴仆不会争,多培植几个能干的家丁,让他们帮着做事,总比亲兄弟做事强。

启辉打定主意,便选自己亲信的家丁做自己的左膀右臂。要想得到偌大的产业,就得心狠手辣。

不多时,家丁在老二的屋子里,将老七抓住,拖了出来,来见启辉。启辉朝老七瞪了眼,喝道:“老七,你做的什么好事?现在线天的人全都知道了,你看怎么办?”

老七咬着牙,心想大哥并不和我和老六伙,不过借机会除掉我们罢了,随即仰头望着天,冷笑声道:“大哥,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事是我做下的,要杀要刮随便你。”

启辉有些不忍,叹息声道:“老七,吾派人好好照顾你媳妇的,你就放心去吧。”

老七听到此处,双眼瞪,朝启辉喝道:“钱启辉,你个狗东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启辉狞笑声,伸手向前挥,两名家丁,扑了上来,将老七的嘴堵住,顿暴打,随着老六,到阴曹地府风流快活去了。

启辉见已除掉两人,心想老二和自己不是条心,他为人正直,要他知道我所做的事,必和我翻脸,如今得想办法除掉他。

启辉忖了忖,不得计策,想起阴阳先生,便来厢房找他。进了厢房,却见屋子空空,不见人影,抓了几个家丁来问,都说不见先生回来。启辉心急了,命家丁到墓地里去看,也找不着先生。

启辉捶着桌子喝道:“先生害我,先生害我。”

家丁瑟瑟的朝启辉问道:“大少爷,先生怎么了?”

启辉沉吟道:“先生算出老六、老七今晚所做的好事,才让我带着众人去老谭家。要是他不说,我怎么会带着人去,既然带着人去,现了他们的事,我就得秉公处理,要不然日后谁会服我?可惜我两个兄弟,竟被这厮给害死了。”

启辉说罢,眼泪扑嗽嗽直下。家丁见触动启辉的心事,忙解劝了番道:“大少爷,你也不用太难过,咱们定找到阴阳先生,为六少爷和七少爷报仇。”

启辉猛地捶身旁的桌子,吓得家丁颤抖得险些站立不住。良久才听他喝道:“对,要找到先生,为我死去的两个弟弟报仇。”

家丁应诺了声,不敢打扰启辉,忙退了出去。

启辉见家丁退去,心想老三和老八他们,随时都会回来,只有保护好他们的家小,再图良策,除掉他们。

启辉在屋子里坐了坐,觉得全身软,便打了个盹,才朦胧睡去,便见烟斗钱朝他走来,轻轻的将烟斗在桌子上磕了磕,吓得启辉全身是汗,慌忙站了起来,朝烟斗钱叫道:“爹,你怎么来了?”

烟斗钱吸了口烟,冷哼声道:“老大,你所做的事,你以为我都不知道?爹我尸骨未寒,你就做出这样的事,你让我怎么放心将你那些弟弟都交给你?”

启辉听罢,噗通声跪倒在地道:“爹,我再不敢了,我再不敢了。”

烟斗钱吸完烟,坐在旁的竹椅上,望着颤抖的启辉,不言。启辉也不敢抬头看烟斗钱,约莫鸡叫时分,才恍然醒来。

启辉嘴里,喃喃呐呐的念着“爹,爹,你饶过我,饶过我。”

此时却听得外面的打门声道:“大哥,三弟他们回来了,想来见你。”

启辉惊,慌忙从桌上爬起,开了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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