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五章另一面

这个姓太少见了,同一个地方出现两个,很难不让我去想,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不往大了说,就好比你在一个区域,短时期内碰上几个同姓的人,并且这个姓十几年不见一回,这一见就是好几个。

那么很大概率,这几个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没准还互相认识,见面后还会打个招呼,欸哈喽什么的。

我记得在学院内就有一个四姓的女生,姓张扬,名是什么我记不清了。

这张身份证上面的照片有些模糊,但还依稀可以辨认,上面的小伙子留着寸头,一脸青涩的模样。

身后有人靠了过来,我扭过头去,就看到白清风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惨白的,撑着墙壁站着旁边,正盯着我看,这一幕我险些以为见到诡了。

“我去,你这虚成这样啦!”我惊讶道。

他坐下来,长呼一口气,就道:“我不行了,你在看啥好东西?快拿来让我高兴高兴。”

我把找到的那几样放在光下,跟他说明了,这个叫羊三猫的人,是一八八七年出生,比我们可大得多了,还是个前辈。

从之前那些人听到这个名字的反应,我想了想,总觉得不太对,他们似乎是听过这个名字,又或者知道这个人。

白清风把那张身份证拿过去,看了几秒,他就说到:“这人跟姓羊的有点像!”

“你说啥?”

我立即又仔细看了一番,手电筒照在上面,眼睛里都快要发射激光出来,寻找上面照片上那人的一些特征。

看完后,我心里愈发胆寒起来。

这张照片,竟然真的和羊囚很相似,或者不如说,是两个时期的样貌。

照片上的人,要更显年轻一些,也有发型的缘故在里面。

因为照片和现实看起来,多少有些出入,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现在照片的ps技术非常牛茶,我之前去照一个证件照的时候,就跟拍照师傅说一下能不能给随便我p一下,师傅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一顿**作,差点没给我整成男明星。

照片上的这个人,和羊囚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但是眼神不同,整个人的状态也不一样。

羊囚那一头杂乱的长发,被绑在脑后,从后看就是个马尾,但是看得越久,我就越是觉得,这俩像同一个,简直一模一样!

闭上眼睛想了想,同样的脸,脸,脸,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

从到寨子上,我们遇到羊囚的经过,那个怪人,最后在下面也是没了脸,并且尸体还不见了,包括这个地方的。

而且,一路上,如果不是羊囚,我们还走不到这个程度来!

刚想到这里,突然,一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使我整个人都头皮都不自觉发麻起来!

羊,姓羊,羊三猫!

不对,不对,这或许,就是羊囚的名字。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尸体头部那丢失的脸面,难道,是,换皮?

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所见到的羊囚,都不是原本的他,他至始至终,都戴着别人的面具!

这里的,才是真正的羊三猫,那为什么羊囚会说自己是羊三猫,也许,他们是相互认识的,甚至一起来过这里,然后,羊三猫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在了这,但他的脸被取了下来。

还有外面的无脸尸体,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我打了个哆嗦,如果是这样,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白清风看出我的不对,询问到:“咋了,你也虚了?”

我指着上面的照片,“清风,我好像发现个,不得了的事!”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这里躺着的尸体,他的脸去哪了!”

白清风皱起眉头,想了想,就道:“你是说,有个玩意喜欢收集人脸,然后拿去自己用,敷面膜?”

话音刚落,忽然间,有光线照了过来,我一惊,下意识看过去。

在后面的裂缝中,出现了一个人,他像是卡在里面似的,正在缓缓往外移动着。

是羊囚!

他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们,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之前我还觉得那是淡然,格调高,对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顾,但是现在看来,我只觉得非常僵硬,那张脸,像是蜡做的假人,非常诡异。

“你们在干什么?”

我心里暗骂一声,心说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切都还只是猜测,但有了这个想法,这下还真面对不了了。

羊囚咧嘴笑了笑,表情更加诡异,他道:“刚才都是意外,我不是说了嘛,相信我,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摆平的。”

他目光一动不动盯着我们,整个人卡在裂缝里,但语气却很怪,好像想要赶紧钻过来一样。

白清风站了起来,拍拍裤子,就道:“姓羊的,你到底叫什么?”

羊囚面无表情地说道:“太久了,我已经忘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移动,石壁都被摩擦出了声音。

白清风叫道:“你放屁,怎么可能有人把自己的名字给忘记的!”

羊囚发出了一阵很奇怪的笑声,道:“确实时间太久,记不太清了,你们等等,我出来跟你们解释。”

我心里咯噔一下,带着白清风往后退了退,看着羊囚,我忽然感觉到他脸和身体出现了一些不协调,在手电筒的光线照射下,显得阴森森的。

看到我们这个样子,羊囚眯起了眼睛,对我们说道:“两位,事情也许,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听这话,就明白我们的猜想很大概率是对的,稳了稳心神,就道:“真正的羊三猫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顶用别人的名字?”

羊囚缓缓笑了起来,嘴角极度地勾着,形成一个很大的弧度,看着非常夸张。

“一个名字而已,我觉得好听,就拿来用了,不行吗?”

我皱着眉头,道:“不,不对,我之前就好奇,你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被关在那个地方,想来很不合理,如果,你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东西,做了什么事情,那么就说得通了!”

羊囚依旧保持着那个夸张的样,“一个身份而已,你们根本不了解,这背后到底代表着什么!”

展开全部内容
友情链接